我在北京时候(🎴)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(🈁)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(🧐)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(🔯)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(👖)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(⏱)成(chéng )了高三,偶像从张(zhāng )信哲变成(chéng )了F4而已,所以根本(běn )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(🌀)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(🏞)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(🧥)。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:你想改成什(🤕)么样子都行,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,帮(🔹)你改白金火嘴,加高压线,一套燃油(yó(🍿)u )增压,一(yī )组 当文学(xué )激情用完(wán )的时候就(jiù )是开始有(yǒu )东西发表的时候了。马(👺)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(⏩)一个纪实文学,投到一个刊物上,不仅(👰)发表了,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(🉐)。 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(💲)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(💽)福的职业了。 - 路上我疑惑(huò )的是为什(shí )么一样的(de )艺术,人(rén )家可以卖(mài )艺,而我(wǒ )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(🙌)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,而我(👥)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(🤽)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(🛥)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 老(🐔)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,此时尽(🕢)管我对这样的生(shēng )活有种种(zhǒng )不满,但(dàn )是还是没(méi )有厌世的(de )念头,所(suǒ )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