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我也有(yǒu )了一个女朋友,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,此人聪慧漂亮,每次节(⛅)目有(yǒu )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(de )器具回来。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,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(🔄)整天和我厮(sī )混在一起。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(le )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,因为是(shì )自动挡,而且车(🈵)非常之重,所以跟(gēn )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,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,原来(🔕)的车二手卖掉了,然后打电话(huà )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(lái )看。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(💲),什(shí )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,居然能不搞(gǎo )混淆车队的名字,认准自己的老大(dà )。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(🐾)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,而且是交通要道。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(dài )请来一凡(🔸)和制片人见面,并说此人(rén )如何如何出色。制片一看见一凡,马上叫来导演,导演看过一凡的身(shēn )段以(👗)后,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(yī )个国人皆知的影星。我们三人精心(xīn )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(🔷)进入实质性阶段,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,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(tài )度对待此事。 我最(🚝)后一次见老夏是(shì )在医院里。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,老夏说,终于有人来看我了。在探(tàn )望过程中他多(😗)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(xiè ),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(gěi )我很多好处,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(🧓)动的话: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。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。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(⤴)》这(zhè )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(jiào )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(jiàn )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(🏣)京还没准(zhǔn )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(shí )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(⬆)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(zǎo )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(diàn )视(🚓)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(zhì )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 这样(yàng )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(💤)剧本(běn )为止。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(yī )刻,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(🚅)上一样。然后,大家一言不发,启动车子,直奔远方,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(yī )个世界,那种自(➡)由的感觉仿佛使我(wǒ )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。我们没(méi )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,FTO很有耐(nài )心承(🍨)受着我们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