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(🍂)中有一个最为(wéi )让人气(qì )愤的老家伙,指着(🕐)老枪和我说: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? 自从认识那个姑(gū )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(🏅)节目。 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(hě(👒)n )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(🐐)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(le )北京。 然后就去了其他(⛽)一些地方,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。我(📋)(wǒ )发现我(wǒ )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(🖥)旅行的人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,不喜欢走(🚾)太长时间的路,不喜欢走(zǒu )着走着不认识路(👄)了。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,我也(🏵)崇拜那(nà )些不断(duàn )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(🤖)挖掘历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男的,对(duì )于大(🐍)部(bù )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(🌾)忘记的,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(rú )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(🏇)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(zhī )流氓兔子之类(🛤),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(🦂)三万个字。 这段时(shí )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(🎉)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(biàn )附(🏑)近每(měi )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(🧓)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(ān )于本分(fèn ),后来(🏁)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(🚶)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(shì )公安局派来监(👾)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(🐁),而且专(zhuān )门只找(zhǎo )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(💚)影响。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(jiā ),若是(🤙)(shì )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(🤾)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(piào )头等仓(cāng );倘若是农(🎳)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(dì )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(🐘)坐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(🐅)经属(shǔ )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(👙)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(de ),哪怕(pà )金(🔶)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