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。当时我买去一袋(dài )苹果(🎐),老夏说(🤦),终于有人来看我了。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(de )感谢,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(🍌)一定给(🔡)我很多好处,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:作家是不需要文凭(píng )的。我本以为他(📘)会说走私(👝)是不需(🌋)要文凭的。 一个月后(hòu )这铺子倒闭,我从里面抽身而出,一个朋友继续将此(cǐ )铺子开成汽车美容(🅱)店,而那(🔰)些改装件能退的退,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(chē )队。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,因为赛道(♏)上没有(🔲)对(duì )头车,没有穿马路的人,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(yě )很方(fāng )便拉到。而且可以从(🚵)此不在街(😒)上飞车(⏩)。 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(yǐ )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。 - 当时我(⛅)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,觉得这(zhè )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要标新立异,不能在(zài )你(⏬)做出一(🎈)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。 在(zài )以后(hòu )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(🚁)一部跑车(⚪),可以让(🌝)(ràng )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,万一出事(shì )撞到我们的系主任(rèn )当然是再好不(🥑)过的事情。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(kòng )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。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(☔)(de )地方是(🏸)一个人去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(yǐ ),真(zhēn )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,看窗外景物慢慢移(🗄)动,然(rá(🏅)n )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(fāng )都不知道。以后陆(lù )陆续续坐了(😘)几次火(🚯)车,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,比如(rú )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小站都(dōu )要停(✨),恨不得(🔄)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(rán )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,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(🔙)(xǐ )欢坐(🚯)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,就如同(tóng )所有声称车只是一(yī )个代步工具只(🏹)要能挪(😩)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(pái )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(bǎo )马(📒)沃尔沃(👣)看他要不要。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(fāng )去往中央电视塔,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。中央电视(😔)塔(tǎ )里(📄)面有一个卡丁车场,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(huǒ ),开着到处漏风的(de )北京吉普,并视排(🤗)气管能(👿)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(mù )标和最大乐趣。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(rén )吃完饭踢(🐦)一场球(🌼)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,发(fā )车啊?